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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给大家讲一点我和华为娘子军在非洲做

发布时间:2022/6/30 11:23:07   点击数:

杨涛,Kilimall创始人。

我表弟当时刚刚中科院硕士毕业,大概一两个星期之后他就飞到了非洲,成为我们的第一个员工。他的父母内心是崩溃的。他的这个行为也载入了中科院的院史。中科院的院史说,近年来我院毕业生的选择呈现多样化趋势。

我在非洲做电商

杨涛

各位下午好,非常高兴来到一席和大家分享一点我在非洲做电商的故事。

在年—年的时候,我当时还在华为公司,帮助非洲多个运营商建立他们的移动支付系统。当时也没觉得这个项目有特别大的意义,但是后面发现这个系统对非洲很多国家的经济促进很大,而且在全世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在非洲的三年,我个人对非洲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之前对非洲的印象可能就是沙漠、动物世界、贫穷、饥饿和战争,我相信大部分中国人还停留在这样的一个印象之上。

但到了非洲之后,我发现这里有非常现代化的城市,也有很多高富帅,也有很多黑富美。广大的中产阶级也在蓬勃兴起,他们对生活品质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非洲现在已经有12亿人口,但在60年代,非洲开始脱离欧洲殖民者的统治独立建国的时候,只有2亿人。这意味着每15年非洲人口会翻一番。按这个速度下去,在三四十年之内非洲的人口会到50亿。

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大陆。我们可以看到,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人均年龄是18岁,我们中国已经有37岁,日本和德国已经接近47岁。

从贫富来讲,3个非洲国家人均GDP已经超过了中国,有10个国家的人均GDP超过了美金,美金相当于中国年的GDP水平。整个撒哈拉以南,也就是世界上最穷的区域,他们的人均GDP已经达到美金,实际上是我们中国年左右的水平。这么来看的话,实际差别也没有那么大。

虽然整个非洲的经济处于一个蓬勃向上的发展水平,大概人均GDP增长在6%,世界上人均GDP增长最高的是埃塞俄比亚,超过10%。但是我在非洲的生活和购物,尤其是购物的体验,还是非常地糟糕。

当时购物的话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去超市和Shoppingmall,第二个是去普通人经常去的集市。商超的话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价格非常高昂,是中国零售价的3倍以上。这个还算是正常的,10倍以上也比较正常。

第二,选择非常少。我去年去拉各斯的一个超市购买雨伞,发现整个超市只有一种选择,而且这个伞的上面印着超市的Logo。

我们乌干达办公室的同事买了一个投影仪用的幕布,京东价是元人民币,在乌干达花了多人民币,而且还是一个二手的。

商超跟我们中国最好的超市比,实际上内部环境是差不多的,但是它主要是为当地的富人和外国人服务,普通老百姓去得更多的是集市。

但集市大概是像年左右中国农村集市那种状态,非常地嘈杂,小偷特别多。价格的话,你要使劲地砍,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底。如果你买了一个东西,转身之后发现这个商品有质量问题,你转过身来,它的卖家已经不认了。

我在想为什么东西这么贵,为什么选择那么少?

原因我分析有两点。第一个是非洲的工业基础非常地薄弱,工业比较发达的国家还停留在能够制造水桶、拖鞋这样一个水平,很多国家基本上没有任何工业基础。设想一下,如果我们生活的所有消费品都换成进口商品的话,价格翻三倍也可以理解。

第二个原因是中非传统贸易的限制。做过对外贸易的都知道,一旦商品离开中国,基本上这个货就很难回来了。再加上非洲买家在中国很难获得信用,很难获得授信,基本上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所以非洲的买家对在中国进货是非常谨慎的。一旦选品不利,那么可能这个货的库存就砸在自己手上了,库存的风险非常大。

我在想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作为来自中国的人,作为来自未来的人,很容易想到电商。通过客户的浏览数据,我们没有必要把所有的商品都采购到非洲去再开始销售,我们可以通过大数据做一个预判。同时电商的效率和自动化能够大大降低交易成本,让商品的价格也得以下降。

想到电商,我做了一点分析和研究。首先是非洲3G和4G已经非常普遍了。马云今年7月份刚到肯尼亚,他的感叹是肯尼亚的网速比中国还快。

第二就是智能机的普及。当前整个非洲智能机的比例大概是30%左右,但是新出货的手机中,智能机已经占到60%以上。也就是说,非洲大陆处于一个快速的功能机转智能机的时代。

再看支付。实际上,我在华为做的这个项目就是一个移动支付系统。当前世界上移动支付交易量最高的其实不是中国,也不是日本,而是东非的几个国家。手机钱包从年就已经开始广泛地使用,像坦桑尼亚、尼日利亚和乌干达的移动交易量已经超过了GDP的50%。

再看电商发展的情况。我发现非洲活跃的电商公司都是欧洲创业团队以及本地创业团队。但是他们都已经获得了非常可观的风险投资,排第一的获得了超过6亿美金的投资,前5名也获得了1亿—3亿不等的美金融资。我想这些公司已经获得这么大的投入,他们应该做得不错。

我刚开始的定位是说我要成为非洲本地的一个优秀的电商卖家。这个时候我就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是从华为公司离职了。当然这个此处略去字,家人的反对,等等。

做卖家要开始选货了。我刚开始通过一些超市,包括本地电商公司的这种交流,决定从电子产品开始。我们就决定去宇宙的电子中心华强北进货。

拿耳机来举个例子。老板说,我们这里从1块钱到块钱的耳机都有,你要哪一个?我说我们还是进好一点的。他说很多非洲人在我这儿买一块钱的耳机,你要不要进这个?我说我们做人还是得有底线,我想卖好一点的。然后我们进了很多十几块、二十块、三十块的。由于进得比较多,老板还送了两公斤一块钱的耳机。

结果货到之后,发现10块、20块的完全卖不出去,1块钱的很快卖完了。后面发现因为大家都在卖1块钱的耳机,非洲人觉得原来这是市场标准,世界上的耳机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今天我们的地点在广州,我们知道广州是全世界第三世界人民共同的首都,我们的非洲同胞,常住的听说有几十万。这几十万非洲人大部分都是非洲的买手和代购,可以理解为非洲很多村庄城镇都会派一两名代表常驻广州。

广州在非洲的知名度远超北京、上海。我们无论走到非洲哪个角落,他们看到中国人都会说GuangzhouGuangzhou,因为他总有一个亲戚在Guangzhou。

但是做电商卖家的这个梦想大概三个月之后就破碎了。因为我们发现跟当地的这些电商平台公司合作非常地困难:账目算不清楚,库存经常丢失,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是入室盗窃、抢劫、偷了,总之就是账永远算不清楚。

当时我们就想,既然管理这么差,我们能不能自己做一个?后来我们就相当于成了竞争对手,我现在还是竞争对手的债主,他们还欠了我几万块钱。

决定自己做之后,我们就在这个小楼里面开始创业。这个小楼大概平吧,一楼办公,二楼做卧室兼仓库,我们睡在一堆货的中间。

当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记得是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打电话给我未来的技术合伙人,说我想做一个电商平台。他说行,然后第二天就通过QQ给我发来一个链接。我看了一下,觉得还不错,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的表弟,说来,我们一起在非洲做电商。

我表弟当时刚刚中科院硕士毕业,大概一两个星期之后他就飞到了非洲,成为我们的第一个员工。他的父母内心是崩溃的。他的这个行为也载入了中科院的院史。中科院的院史说,近年来我院毕业生的选择呈现多样化趋势。

我们招了5个本地大学生,然后组成一个团队开始丰富这个网站的内容。既然网站有了,我们需要一个名字,但是一直没有好的ida。有一天看了一本书叫《乞力马扎罗的雪》,英文名叫ThSnowofKilimanjaro。

看了几天之后,有一天的凌晨3点钟,突然脑海中浮现Kilimall这个名字。然后马上起来搜了一下,发现Kili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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