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特

这个爱尔兰泥瓦工拳击手乐队主唱,却两次获

发布时间:2021/2/11 15:37:25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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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著名艺术评论家阿瑟·丹托评论为“属于我们这个时代最重要的油画大师之一”,

亦被伦敦《金融时报》评论为“与历史上那些用绘画赋予人类愉悦感、探索人性重要价值的艺术大师并驾齐驱”。

更精准的评价来自U2乐队主唱波诺,他说他是“灵魂的瓦工”。

年和年两次获得

英国“特纳奖”提名

常年受邀在

世界顶级博物馆和艺术机构巡展

其作品

被超过个世界顶级博物馆和艺术机构收藏

去年

肖恩·斯库利的中国首展第一部《随心而行》

在北京中央美院美术馆

上海喜马拉雅美术馆成功举办

被形容为在艺术界刮过一阵“肖恩旋风”

这次,艺术家肖恩·斯库利又来了,

他那些“五彩斑斓Excel表格一样”

的巨幅画作在中国掀起了抽象主义热。

主办单位:湖北美术馆

展览时间:年1月10日——年3月12日

展览地点:湖北美术馆1-3号厅

开幕时间:年1月10日下午16:00

开幕地点:湖北美术馆一楼公共大厅

展览总监:傅中望

策展人:菲利普·多德

年近七旬的肖恩,身形魁梧,神情坚毅,颇具明星风范,难怪翻译介绍时竟脱口而出另一个名字——“肖恩·康纳利”。没错,就是好莱坞大片里那个神勇无比、总能成功“越狱”的酷老头。

肖恩·斯库利

事实上,这个拎着颜料桶刷画的爱尔兰老头,酷劲一点也不输给那个叱咤影坛的苏格兰老头。当过泥瓦匠、习过拳击和空手道、玩过摇滚开过蓝调俱乐部、终以画画为主业的肖恩,经历颇丰且行旅四方:从伦敦到纽约,从摩洛哥到墨西哥,从欧、非到南、北美洲;这个爱尔兰人和你的交谈友好而开放,从绘画、文学、音乐各方面展开:马蒂斯、透纳、波洛克、罗斯科、乔伊斯、叶芝、贝克特、《走出非洲》、DavidBowie、MilesDavis、BobDylan,当然,还有他的挚友、U2主唱博诺……

肖恩·斯库利站在一幅中国画前

肖恩·斯库利(SeanScully)

战后抽象绘画中最重要的国际艺术大师

年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年移民美国,生活创作至今。多元的文化背景带给他和他的作品多元的视角。赤贫的孩提时代,移民身份、天主教徒的信仰、空手道的禅修,以及人生记忆中很多启发性的一刹那,这些熔铸成肖恩独特的精神观,呈现在作品中,既有西方的绝对理性,又包含东方式的禅学思考。

△年轻时的肖恩·斯库利

学生时代,肖恩?斯库利主要创作肖像等具象绘画,20世纪70年代开始,他慢慢转向抽象。“因为抽象更加普世化。”与其具体地介绍某种事物“在中国是什么样,在伦敦是什么样,在莫斯科是什么样”,他更希望找到一种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世共通的真实。因此,就要超越形象的限制。

△Cactus,仙人掌,

△《无题(静坐人物)》,布面油画,.4x74.9cm,年

在纽卡斯尔大学求学时,肖恩接受的还是传统的具象绘画教育。在他年一幅《房间里的人》画作中,还能明显地看到马蒂斯似的用色和结构。

《房间里的人》布面油画年

「我早期是一位具象画家,会直接画人体,这种历史遗留在我的绘画之中。不管我现在怎样,我去过的地方,读过的书,一起生活过的人,爱过的人,都残留在我的身上,不能把他们摘出来,他们已经是我的一部分。这座城市是我的一部分;可以说,我的绘画完全是关于人体和光线的形体的表达」

——肖恩·斯库利

年摩洛哥之行,启发他从具象转向抽象,他发现当地一切景物,从床榻、桌椅到树木、天际线,都是几何图案的,但这又有别于工业生产方式下的标准化图案,摩洛哥织物的条纹图案和色彩给肖恩留下难忘的视觉冲击。“在那里你能体会到狂喜的感觉,但人们又是在缤纷的织物中有条理地制造这种精神体验。伊斯兰教没有神像,人们编织彩色条纹,用抽象建构世界观,这非常动人。”

△工作中的斯库利

在抽象艺术领域,肖恩是一位强调融合的艺术家,他并不追求形式上的极致和变化,他在形式上的简洁统一是显而易见的,但这样的贯穿并不是为了坚持形式感,而是为了传达情感的复杂变化。

肖恩?斯库利的作品,总是由不同颜色的矩形组成,但它们并非标准化的矩形,而是线条柔和,富有韵律的矩形。

肖恩·斯库利在作品前。图片:致谢Poe-JayArtsCommunications珀芥艺术传播

“为什么想要成为艺术家,而不是表演家或者歌手呢?”

“其实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也有一个乐队,我是主唱,我们有一个专门的俱乐部表演,那时候主要是唱布鲁斯,像JohnLeeHooker那样的音乐。而我的好朋友Bono(U2乐队主唱)也是一个很成功的表演艺术家,但是我越来越想要创作更深刻的东西,更少的牵扯到宗教和信仰。”

大约8年前,肖恩认识了U2乐队主唱博诺,两人的友谊被传为佳话。“我们的相遇其实有点像包办婚姻,都柏林人策划的,那是我的一次展览,博诺走了过来,就坐我旁边,我们聊了几句,很快就喜欢上了对方。他热情、聪明,有教养,懂的比我多,我虽有教授头衔,但不算是受过良好教育。博诺虽然是个摇滚乐手,但很智性,这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原因。他是个非常美好的人,在一篇小文中,他称我为‘灵魂的瓦匠’,这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评价。”

纽卡斯尔市在肖恩笔下的《天幕》(Backcloth,)中见证了其在英国工业革命的旧梦与幻象里预演的一个崭新的计算机时代的到来。

纽卡斯尔市位于英国北部,以造船业和采矿业闻名。年的肖恩还是纽卡斯尔大学的一名学生,他目睹整个纽卡斯尔市被两条河流分割成多个部分,河上有英国工业革命时期留下的铁桥。这些河流、桥梁及其产生的几何图案在肖恩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天幕》布面丙烯.1X.8cm

肖恩在画《天幕》这幅作品时观察到一些既彼此重合又彼此摧毁的系统,以不同秩序的方式编织着。每一条线实际上都是通过精心测量画出来的,线与线彼此间的距离也是相等的,极其精准,就如菲利普·多德所说「他早期的作品像蒙德里安的画作,非常具有秩序感但是具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秩序感,这其中包含了那么多规则和秩序,是极其理性的。」然而,他并不是要去形成某个系统或者去让它们构成一个和谐的整体,「我想实现的是使用一种秩序去摧毁另一种秩序」,肖恩解释道。在画这幅画的时候,电脑尚未普及,但整个画面的构图在今天看来它却神奇地预示着一个崭新时代的到来。

▲GrayZigZag,泛灰的之字形,

▲《对角之光》布面丙烯.8×.8cm

人们总喜欢把肖恩?斯库利和其他抽象主义的大师相比较,事实上,肖恩?斯库利并不否认蒙德里安、马克?罗斯科等抽象大师对于他个人艺术上的影响。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更喜欢蒙德里安,但现在我认为蒙德里安过于理性,我个人还是更喜欢在创造中能够包含一些生活中不太美好的事物,包括情感的错综复杂性,我希望我不是用一种纯理性的方式去创作。相比有意仿造完美的东西,我本人更加推崇有瑕疵的东西。”

——肖恩·斯库利

▲Grid,网格,

▲Overlay2,覆盖2,

▲CreamRedCream,奶油·红·奶油,

▲《DiagonalInset》

斯库利和贝克特一样,不仅仅是爱尔兰人,而且是英格兰的爱尔兰人,既自律又充满怒火,有一种“愤怒的简洁”。“贝克特的创作方式是非常严谨的,但前提却是疯狂,这是他的伟大之处。这也是我的方式,我作品中翻来覆去的重复,来自我早年喜爱的摇滚乐。”

▲《四倍网格》,布面丙烯,.8x.8cm,年

年,受大西洋彼岸蓬勃兴起的极简派吸引,肖恩选择了当时更活跃、更自由的纽约。进入新环境后,肖恩对周遭变得更敏感,他开始使用工业材质,将层层胶带藏在丙烯涂色中,或用粗鬃毛刷在画布上狠命挥舞。“当时的美国社会非常野蛮、暴力,但这种动荡不安、‘达尔文式你死我活’的状态又非常吸引我,我像矿工般生活,肩负着开采重任。我喜欢用胶带创作,它们让颜料更具条纹感,当我把胶带揭开时,会发出一种黑色的嗡嗡声,就像俳句和禅学经义一样。”

视频|TANC

肖恩·斯库利谈绘画

纽约这座城市则为肖恩带来了很多可能性,身处纽约的经历赋予他画作「一种粗糙感,反思性,一种禅宗的意味」。

他80年代的抽象创作,更是采用切割、切片、对接的手法,他的目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以展现一种荒谬、难堪、不舒服却奇怪的美感,正如纽约这座城市。」在当时极简主义盛行、以不断简化为前卫艺术的美国,他更是逆势而为,将极简主义抛掉的东西全部拾回来,以一种交响乐的方式包容一切。同时,在肖恩踏上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土时,这位来自莎士比亚故乡的艺术家深觉自己是个局外人,踏在这片坚定的土壤之上的是一个充满怀疑、不确定、没有归属感的局外人。

▲《垂直·棕棕》(UprightBrownBrown)/布面油画/.4×71.1cm/年

年,肖恩来到了美国纽约,与《天幕》(Backcloth,)中充满幻象色彩的纽卡斯尔这座英格伦北部的城市不同,《垂直?棕棕》(UprightBrownBrown,)这幅画里,肖恩捕捉的是一个更加严肃的城市面貌。《垂直?棕棕》画面里的两部分实际上是两个人物形象以某种形式结合在一起,至此,肖恩的创作也进入一个相当关键的阶段,他更加重视一种关系。与当时美国盛行的极简主义风格不同,他的画面实际上有更多复杂性,拥有四种不同的颜色和不完美的笔触。

虽然他当时参与到极简主义的浪潮之中,但他认为极简主义仍无法传达他本人内心的浪漫主义情怀。同时,也是在这个时期,他开始练习空手道,他认为空手道是一种「移动的禅宗」,因此这幅画作也具有禅宗的冥思意味。

「纽约为我带来了很多可能性,因为我来自莎士比亚的故乡,那里的人们都沉迷于讲故事和解说演绎,而对抽象的、深刻的或者普遍笼统的事情充满恐惧。去纽约做我想做的事情是必然的选择。尽管这样说,我80年代创作的很多抽象绘画作品,都采用切割、切片、对接的手法,以展现一种荒谬、难堪、不舒服却奇怪的美感,正如纽约这座城市,也如同其他许多城市。」

——肖恩·斯库利

▲《后与前》亚麻和布面油画.8×.6cm1

1年创作6米长的幅作品《后与前》中,肖恩用他独有的条纹语言绘制了纽约摩天大楼挤压在一起的模样。2年的《黑暗之心》被视作其艺术生涯的转型代表作:这幅画由大小不一的三部分组成,左边黑白横条纹,中间棕黑矩形条块,右面黄黑竖条纹,奇怪的搭配从颜色到比例都不和谐。肖恩解释,那天他走在曼哈顿街头,途经一个邮局后门,看到有人在为邮政车的进出口画方形标示。那些工人显然不是专业画家,画出来的线和块参差不齐,但他仿佛发现了美,立马去买了相同颜色的涂料,回来就创作了这幅作品。“

《黑暗之心》是康拉德的一本小说,这幅画的创作跟他有关,他用一种奇特的英语来写作,句尾永远是名词,后来还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小说讲述一个人到了非洲这样一个黑暗、危险的环境,如何慢慢地崩溃。我也想要画出一种黑暗、原始的感觉,在我看来,贫苦工人谱写在林立高楼中的格子结构,才是曼哈顿最浪漫的风景。”

从欧洲抽象先驱蒙德里安到美国的马克·罗斯科,条纹一直是抽象画家偏爱的形式语言,肖恩从这些传统中创造了自己的风格,正如美国哲学家、艺术评论家阿瑟·丹托所说:“他的边线有一种可触之美,这些条纹拥有生动的质感。”

▲《P1》1,纸上油画,30.5x23.1英寸(77.5x58.7厘米)

「这幅画虽然只时隔两年,但是有极大的不同。0年前后,我发现极简主义没有办法与观众进行对话,而我本人是一个天生的交流者,我必须要跟观众进行一定的对话,这幅画名为《崇拜》。当我还在极简主义阵营里的时候,这种非常夸张化的题目是不太合适的,是不被允许的。这幅画代表了我曾经置身于极简主义阵营里所抛掉的所有东西全都放回来。如果我们看看20世纪艺术史,一切都关于前卫艺术,前卫艺术是什么呢?它强调减少、减少再减少,不断地拿走、拿走、拿走,最终更加极端。因为我认为前卫主义的不断减少,导向的最终方向是一无所有。我认为的艺术史关于所有的人,艺术不是关于一幅画只有50个人可以理解那我就为这50个人创作一幅画。

我认为纽约,或者说西方艺术的一个问题就是他们总是想要通过艺术证明我比别人更聪明,追求智商、追求聪明、追求彻底,最终是不计代价去追求。当我把这些抛掉的东西再放回到我的绘画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别人会认为这是很保守的做法,而原本这种不断减少的极简主义代表的是前卫,代表的是一种彻底、极端,所以对于我而言,对于当时的艺术家而言,把这些元素放回去是更难的,继续的极简主义是更容易的,打一个比方说,你想把一个高楼建起来是更难的,而把它打倒是更容易的。

▲《《崇拜》(Adoration)布面,亚麻和木条油画.3×.2cm2

当然我刚刚所说的把一个楼建起或摧毁是跟所有事情相连的,你看这些画实际上是用很多画拼接在一起的,所以在这幅画中可以看到不同的东西,寻找的是不同的新的事物与事物之间的联系,所以可以看到这个并不是很整齐的,比如说下面这块画板是突出来的,所以这是一种非常物体的,有着雕塑感觉的绘画,所有的颜色都是在挑战自我,底色是不一样的,所有的线条方向都不同。最终我决定给这幅画一个宗教意义的名字,叫做《崇拜》,因为这源于一种爱,这种爱大于我们对某个人的爱,它更像是一种交响乐,在那个极简主义盛行的时代,当我把这幅画画出来的时候没有人能理解。」

——肖恩·斯库利

▲沐浴者,3

“我曾有过一个儿子,3年就去世了,这对我是非常惨痛的打击。当时我作品的色调都变暗了,一直持续了三十多年,而且带有一种悲哀的气氛。最近,我的作品中重新出现了绿色,众所周知,绿色代表着美好和希望。”

——肖恩·斯库利

▲Triptych,三联,4

▲《肉体》5亚麻布面油画

▲《崩坏》亚麻布面油画.8X.3cm5

从网格到使用条纹和块状颜料,他通过重复各种符号寻找普世性,营造富有精神力的简洁画面,探索色彩表现情感穿透力的可能,希望呈现给观者用第一直觉交流的、完全开放的空间。

▲UntitledOaxaca,无题·瓦哈卡,8

▲《微暗的火》亚麻布面油画.8×.1cm8

70、80年代的美国对于肖恩来说还像是他那个时候正在阅读的一本纳博科夫的书——《微暗的火》里所写的故事,关于一个外国人置身于美国,肖恩找到了共鸣,这幅画对于移居到美国的肖恩来说像是他自身处境的真实写照,是肖恩的自我肖像。「当时的我也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外国人,把自己硬生生插入了美国的环境之中。」画面中有一小块与画面其他地方拥有截然不同色调的框格,肖恩称之为「窗户」,他想营造一种双重视角,同时在内也在外,同时在远也在近。这扇窗的颜色是暗色的,这种颜色代表着一种怀疑和不确定感,而整个画面背景的颜色是鲜亮的,是一种更加稳定和确定的感觉,「我把这样一个怀疑和不确定的窗子插入这样一个更加稳定、更加确定的背景之中。这幅画的大背景可以看作是美国的国旗,或者是一块确定的土壤,这块土地是现代性的代表,里面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有确定性,确然无疑。而这扇怀疑之窗代表着我的怀疑,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怀疑这是不是足以代表生活,这是一个疑问号。」

▲HarrisLewisShack(BlackGrey),哈里斯·刘易斯小屋(黑灰色),

▲面向东方,,.4*.9cm亚麻布面和钢材油画

▲AsWas,年

▲Gabriel,

▲《FloatingPaintingRedWhite》年

▲黑与白板块-黑色·白色·白色,亚麻布面油画,

▲《人性》年,亚麻布面油画

▲《漂浮的绘画#5》金属板上油画

36x4x24英寸(91.4x10.2x61厘米)

▲LandSeaSky,陆海天,

▲LondonDoorWhite,白色的伦敦门--

▲《光之壁·热》(WallofLightHeat)/亚麻布面油画/.3×.9cm/年

▲Brazil,巴西,

▲Aran,阿伦,

▲《Beckett》,年

年后,肖恩大多时间在德国慕尼黑生活工作,“我一年中有一部分时间就住在德国的森林里。”生活和情感的变化渗入他的近作中,乡村家园气息逐渐替代了他旧作中的城市序列感,它们被“刷”得更加自由,也更显谦逊平和。

这些年,肖恩还受古希腊多利克式建筑影响,进行了一系列创作。“我觉得自己既是骑手,也是骑手身下的那匹马,我自己都不知会驶向何方。一年前我生了场重病,我的脊背受伤了,当时病得很严重,画画时,我发现垂直的线条从我的作品里消失了,我只能画水平的线条,就像地平线那样,可以说这种线条更谦卑。”

▲《20Meain》

▲光之壁·北方,亚麻布面油画,x.5厘米,年

▲UnionWhite,融合的白色,-

▲《3.1.08》,纸上水彩,30.1x22.2英寸(76.5x56.5厘米)

▲Tower,

年,肖恩就开始以“光之壁”的概念命名自己的油画作品。该系列中,他为人熟知的线和条变成了由两到四块“砖头”经水平和竖直排列堆积而成的砖砌结构,色块与色块之间留有间隙,整个画面仿佛在呼吸。

肖恩说,游历世界各地后,他创作了《光之壁》系列,这批作品明确指向自然;它们被赋予一种抒情感,例如年创作的《光之壁·地中海》:“我试图展现地中海的生命感和热带温度,两道白色条纹,浅色光带代表天空,黄色让人想起沐浴在阳光下的田间玉米的金黄色,这幅画有着具象的浪漫诗意,又不乏严谨。”

▲光之壁·蓝黑海,年,铝板油画

▲光之壁·萨卡特卡斯,

▲光之壁·地中海,,铝塑板上油画

左:光之壁·海滩,

右:光之壁·冬日之光,

左:光之壁·热,

右:光之壁·蓝色海滨,

▲NightandDay,夜与日,

▲斯库利的工作室中悬挂着他的《黑与白》(Nightsanddays)系列作品,近些年来斯库利的创作指向了黑白灰等更加低饱和度的色彩,他认为“黑色有一种令人折服的美丽”

《光之壁·阿尔勒》布面油画年

▲《WallofLightRabat》

左:WallofLightRabat,光之壁·拉巴特,

右:WallofLightRomaforM,光之壁·M为罗马,

▲《红楼》,亚麻布面油画,.4x.3cm,年

《红楼》(RedChamber,)这幅画的颜色与这个系列画作黑白灰色调全然不同,「当我这个系列快要画完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我想画一幅是跟别的颜色不一样的,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幅画,在我看来这幅画是比较女性化的,颜色是非常细腻敏感的,更像是一首诗,这些诗里面有红色、粉色、棕色这些暖色,有着一种像歌曲一样的柔美节奏,与那些硬邦邦的男性色彩相对应」肖恩解释道。

▲多利安·塞勒涅,亚麻布面油画,71.1x81.3厘米,年

如果说肖恩笔下的纽卡斯尔是幻象的、纽约是充满可能性的,那么希腊雅典在他心中是古典秩序和浪漫色彩并存的,他心底的浪漫主义情怀被这座浪漫的古城一触即发,在这里罕见地跃然纸上,藏都藏不住。

这幅画属于「多立克」(Doric)系列,它的灵感来自于古希腊建筑。「它主要是以古希腊神庙里的廊柱和水平线作为来源,都是运用三块画板拼接创作的,所有画板的比例也是按照古典希腊建筑学3:2的比例,尽管有古典的比例,我又带入了一些敏感而精妙的色彩,一些浪漫主义的色彩,所以它是一种二者的结合,一方面有希腊古典的秩序,另一方面又有一种人性的、浪漫的色彩」。这一系列画作大部分是以黑灰白色去创作的,最终在希腊雅典进行了展出。肖恩想要表现的是一种西方的民主、西方哲学诞生的状态。但是同时他也希望这种古典的西方民主是可以被怀疑的。

▲DoricProteus,多利克·普罗透斯,

▲DoricDusk,多利克·黄昏,

▲DoricAngel,多利克·天使,

▲《路线?粉》亚麻布面油画.4X.2cm

▲多利安·塞勒涅,亚麻布面油画,71.1x81.3厘米,年

▲KindofRed,

▲LandlineDeepBlue,,铝塑板上油画

▲Untitled(Landline),,铝塑板上油画

▲LandlineBrücke,年

▲Lear,李尔,-

▲《堆栈》,纸上炭笔水彩,30x22.5英寸(76.2x57.2厘米)

“伦敦是棕色的,纽约是淡蓝色,巴塞罗那是深红色,慕尼黑是绿的,都柏林则是灰色的,灰色非常美,它很像我们人类的感觉,有种微妙的关系,我很喜欢它给人带来的亲密感和私密度。”

▲《路线·9.9.15》,纸上粉彩画,60x40英寸(.4x.6厘米)

▲《路线·9.21.15》,纸上粉彩画60x40英寸(.4x.6厘米)

▲《阿尔勒-纳赫特-文森特》,亚麻布面油画,.9x.1cm,

▲《四日》铝板油画.4X.3cm

▲路线9.9.15,纸上粉彩画,.4x.6厘米,

▲《路线·树》(LandlineTree)/铝板油画/.9×.9cm/年

「这是一幅最新的画作,创作于年。我在慕尼黑有一个工作室,从那扇门看去会看到这样的色彩,所以他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幅风景画,因为我们工作室外面就有一片树林,这是一幅『不是风景画的风景画』」。

——肖恩·斯库利

▲《哭泣之歌》铝板油画.9×.5cm

至今,肖恩?斯库利在他画室里的创作,依然像一个穿得像一个粉刷匠,他会时而愤怒时而快节奏地用刷子在画布上来回抹上颜料,时而会轻柔而缓慢地涂在色彩结合部。

“我画油画主要因为它有种不服和神秘的特性。我使用油画颜料,也因为它是活跃、易挥发的材质,不论你多么熟悉这种材质,你永远不可能彻底预测最终的结果。”肖恩?斯库利说道。

▲《中国堆砌》,耐腐蚀性钢材

斯库利说,“我想中国现在是世界的钢铁首都,因此我在这里制作了它,并将其命名为《积聚》。它们是堆砌起来的箱子,但由于肉体被取走,只剩下一副副骨架。这样,你可以在周边走动,与此同时,你可以创作自己的绘画,伴随不断地走动,你的画作也决不会重复。其最终意义在一种不朽的力量和观众的参与。”

体量巨大的装置作品《中国堆砌》(ChinaPiledUp)由钢铁组成,斯库利认为这件作品的最终意义在于一种不朽的力量和观众行走其中的参与

▲中国堆砌ChinaPiledUp,

▲中国堆砌ChinaPiledUp,

肖恩?斯库利被人们谈论最多的是在于,年轻时,他推崇极简主义,到了年龄越大时,他开始向极简主义宣战。

“绘画历史往往是一次又一次减掉的历史,实际上,减掉更加容易,想要把减掉的东西放回去更加困难,因为这往往被看作是更保守的一种做法。当时我向极简主义宣战,观众的反应喜忧参半,美国为极简主义投入了大量的宣传,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为了让人们来了解真正的抽象绘画,不得不这么做。”肖恩?斯库利解释道。这些他想放回去的内容,包括比喻的方法、人文主义的精神、人际之间的联系。

他把自己创作艺术比喻成近乎宗教信仰式地创作,就像马蒂斯的方式。马蒂斯曾说,‘“我对生活有种宗教式的感情”。并不是说他信教。肖恩?斯库利相同的感觉。他希望用精神的信仰,引导精神性的艺术创作,做出真正打动人心的作品。

▲71岁高龄的肖恩·斯库利在耍太极

“最神秘的东西,通过文字和语言是无法描述的,用视觉也并不能得到完全的清晰,但观众可以从艺术中体会到这种神秘的气氛,一种由纯粹的理性无法诠释的感觉,这是科学无法代替艺术之处。”

——肖恩·斯库利

斯库利在63岁的高龄又喜得贵子,儿子的出生改变了他的生活,现在,斯库利的时间完全被这个小男孩填满,“毫不夸张的说,有一半的时间是我在照顾儿子。”斯库利很自豪地说。

当问到现在斯库利一天的工作安排时,他只笑笑说现在已经无法去衡量,“当我早起准备在工作室工作一天时,只要儿子走过来要求我陪他玩,我就能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去陪他。”

再问到斯库利他最满意的创作是什么,他毫不犹豫的说“儿子就是我最伟大的创作。”

湖北美术馆免费参观须知:

开放时间:周二至周日9:00—17:00(16:00停止入馆)

周一闭馆(法定节假日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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